2022-10-19
| 202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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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弃的狼崽子x一时好心将小崽子捡回来的毛绒绒夜行枭
不要随便捡孩子,会被x(不是)
可能形态更偏向于动物一点
狼在交配时会成结并多次射精,锁结时间在五分钟到三十左右,个别有长达两小时的情况
鸟类由于生理结构(泄殖腔)的存在,是知名的快枪手
So……
被丢弃的狼崽子x一时好心将小崽子捡回来的毛绒绒夜行枭 不要随便捡孩子,会被x(不是) 可能形态更偏向于动物一点 狼在交配时会成结并多次射精,锁结时间在五分钟到三十左右,个别有长达两小时的情况 鸟类由于生理结构(泄殖腔)的存在,是知名的快枪手 So……
(一) 春日是湿漉漉的。 露水点缀在新萌的枝头,融化的薄雪浸润干枯的河床,卵石汲取了清泉后重新圆润起来。冷硬的泥土变得松软潮湿,虫子与蛇纷纷从栖身地苏醒。 夜行枭最喜欢春天。没有夏日灼眼的太阳与难忍的高温,又不用因准备冬日的食物而奔波,淅淅沥沥的细雨像是庆祝食物富足的小曲,于此相比湿漉漉的外层羽毛似乎也不那么让人不快了。 春日也是交配的时节,夜行枭却没有为求偶奔波的烦恼。他是他们种族的末裔,最后的夜行之枭,黑色的羽翼在月光下泛起孤独的微蓝。于是一整个春季他都悠哉无事,只需填饱自己的肚子,那些刚降生的幼崽于掠食者来说是难得的柔嫩可口的美食。 但某些事情悄然间改变了,像是蝴蝶的翅膀扇动清风。 伊莱·克拉克从河边捡到了一只狼的幼崽,起初他以为那是一只半死不活的田鼠,衔回巢中准备当做储备粮食。那只“田鼠”却在他闭眼准备歇息时醒来,气息微弱的叽叽叫着。 小狼崽子似乎是被昨夜暴涨的河水波及的,瘦瘦小小的一团露出粉嫩的鼻头,湿哒哒的绒毛黏在身上,灰色的毛发中夹杂着像血一样的暗红。他在夜行枭温暖的腹毛中拱着,依存着本能寻找母亲的奶水。 夜行枭本应该马上把小家伙丢出巢去自生自灭,或者将他化作腹中一顿美餐。许是暴雨冲洗掉了狼的气味,他竟然将狼崽叼回了巢里。森林里没有人会想招惹狼群,他们凶狠、无情、睚眦必报,即使夜行枭是大型的猛禽,在天空之中主宰一方,他依旧与地面的狼们井水不犯河水,相互之间敬而远之。 但伊莱看着那因寒冷与饥饿而发抖的幼崽,心里却萦绕了几分犹豫与忧愁。半晌之后他展开了宽阔的双翼,小心而笨拙地将小小的崽子环绕在温热的腹毛中。 他是夜行枭的末裔,永远不会遇到第二个同类,拥有一个子嗣更是一种妄想。伊莱·克拉克可以自由的林间翱翔,却也只有无言的影子相伴。有时候他在林叶间看着其他母亲带着她的幼崽前行、饮水、猎食,心里也会有淡淡的空空的奇怪情绪。 伊莱·克拉克在世间孤独地生活了这么多年,他知道什么是喜悦、什么是愤怒,却还不知道什么是爱。
 
(二) 时间如掠影般流逝而去了。 抚养异族的幼崽并不简单,夜行枭几乎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小狼身上。他给狼起名叫奈布·萨贝达,在森林的语言里代表着骁勇的战士。 一日日过去狼崽渐渐爪牙锋利,纤细的绒毛变得柔韧光滑,几缕暗红像是凝固的血,威风凛凛的。那双碧绿色的瞳孔从年幼懵懂变得深邃,渐渐地渐渐地带上了狼刻在血脉里的阴沉与狠厉,却又在看着夜行枭时流露出几分眷恋与热忱。 作为飞禽伊莱当然不会哺乳,为了将小狼崽养活他只能抓一些母兔来,仿照着哺乳的样子对着奈布露出有奶水的肚皮。幸好崽子活下来了,夜行枭慢慢地把血涂在狼崽的吻上,让萨贝达能够尽早的熟悉猎物的味道。小狼总会也跟着伸出舌头摩挲伊莱的喙,本能告诉他要这样向母亲索取食物,有时又会勾住夜行枭的舌头。
“萨贝达,你已经要成年了。”夜行枭无奈地蹲在枝头,看着可怜巴巴地扒拉着树干的狼,“怎么可以离不开我的巢?” 伊莱对自己说今天绝对不能心软了,够大型猛禽安身的巢穴实在不能再承受一只快成年的狼的重量。倘若萨贝达再像小时候睡在他腹下时一样翻身,两只柔软的爪垫轮流按压蓬松的毛发,夜行枭原本为了更好的飞翔而轻盈的体重将变成一种劣势:他会被壮实的狼崽掀翻出去。 如今又到了春天,已经不再需要夜行枭将奈布护在羽翼下遮挡冬季的狂风与暴雪。整个冬日伊莱将巢穴搬到一个腐朽的树洞中,他们在狭窄的黑暗里相互依偎取暖,有时白茫茫的清晨中能听到悠远之处传来的狼啸。 奈布往往会警觉的竖起耳朵,一双碧绿色的眼睛牢牢注视着远方,于是夜行枭知道早有一天会回到狼群中去,就像是鸟儿属于天空。 “那是什么,伊莱?” 快要成年的狼将冻得冰凉的吻埋进夜行枭温暖的羽毛下,声音闷闷的。 “那是狼群”伊莱将羽翼盖在狼儿的躯体上,“你真正的家人。奈布,明年春天就回到他们身边吧。” 狼群难以接受一个被被异族养大的族人,但愈早离开他冬季集结时奈布身上的异族气味应该就会更淡,狼只有群居才能熬过冬季,而他注定没法护佑奈布一辈子。 带着一只半大的狼崽过冬都已经足够艰难,夜行枭可以靠囤积的果实存活,狼儿却没法跟着他食素。 “我不会走的,伊莱。” 半晌,黑暗的树洞中响起了奈布低低的声音,沉闷着颤动着羽毛,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在黑暗中莹莹亮着。 那时夜行枭没有在意,他只当成了那是孩子对母亲的别扭的眷恋。
 
(三) 所以当夜行枭答应奈布落到树下时,他只以为是一次告别。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崽子,伊莱最终还是心软了,他展开双翼想要最后一次拥抱奈布,突如其来的危险气息却让他毛骨悚然。 伊莱·克拉克毫无防备,当他被壮实的狼扑倒在地时,夜行枭第一次意识到奈布真的长大了。成年的狼身材修长,柔韧的皮毛下是坚如岩石的肌肉与骨骼,身形竟已经比他更长了一些。求生的本能让伊莱拼命挣扎,修长的深蓝色羽毛在搏斗中折断,锐利的爪牙在萨贝达身上留下几道深浅的流血的伤痕。然而落到地面上的飞禽怎么可能斗得过壮年的狼儿,最终伊莱还是被按在了地上,狼的尖牙刺透了夜行枭颈后的皮肤,粗重滚烫的呼吸喷乱绒羽。 伊莱·克拉克感觉到痛,从颈后流血的伤口,从按在肩膀处强迫着他双翼伸展在地上的狼爪,从羽毛折断的羽翼,从心底生出的愤怒与悲哀。 他闭上浅灰色的眼睛,等待疼痛与死亡 。他想过自己会死去,却从没想过会是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杀死。
然而伊莱只觉得叼着他脖颈的利齿松开了,换来的则是湿热的舌头。奈布埋头在夜行枭的颈间,一寸一寸殷勤地舔着他的后颈,最初是狼儿自己咬出的伤口,濡湿羽毛的从血液变成口水,他将绒羽舔得乱糟糟的,几乎探到夜行枭的脸侧。伊莱有点疑惑的回头,目光却撞进一双碧绿色的眸子中,带着某种难以言述的狂热和兴奋,喜悦、狠厉、贪婪。 夜行枭瑟缩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真正处境:现在是春天,已经性成熟的狼儿明显迎来了他的第一次发情期。伊莱又一次开始挣扎,他又不是母狼,甚至不是哺乳动物,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伊莱的后颈再一次遭了殃,似乎是不满于鸟儿的挣扎,尖锐的利齿这一次深深的刺进了肌肤中。夜行枭侧脸躺在地上,死亡的威胁让他本能地无法动弹,淡灰色的眼眸萦绕单薄的烟雾。 “奈布,别这样,奈布。” 背后有滚烫的硕大的东西硬硬地贴着,夜行枭哆嗦着说。萨贝达依照着本能寻找快感,将坚硬的性器顶进松软的羽毛中摩擦,却又觉得不足够,不由自主的去寻找着什么。 “我不会走的。” 伊莱·克拉克颤抖,那身后的东西渐渐地渐渐地摸索到了私密之处,前端溢出的清液沾湿狭窄的穴口。狼的喘息滚烫,烫得夜行枭也觉得浑身燥热起来,连肌肤都变得敏感,身后的狼儿一颗心脏咚咚的跳着,有力的节奏隔着毛羽震动伊莱的血液。 被自己养大的狼儿诱导出发情期,对伊莱来说无异于引诱自己的骨肉与自己交媾。夜行枭羞愧得想死,甚至想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土中去。狼厚重的气息包裹着他,沾染着灰尘、露水与淡淡的血腥,沉沉的让他窒息,又莫名地点起名为情欲的陌生的火焰。 硕大的龟头戳着狭窄的洞口,即使有狼儿兴奋的前液和夜行枭不自觉润湿的甬道,这里终究不是该接受性器插入的地方。然而萨贝达没有耐心等待了,初次发情的狼根本按奈不住本能,他挺腰将龟头插进去,强硬地一寸寸深入。 夜行枭咬住了脸颊边的杂草,几乎压制不住喉间痛苦的悲鸣。奈布·萨贝达沉沉压在他身上,前爪狠狠按着他的翼根,让夜行枭不得不俯头挺腰,连逃避的空间都没有,只能颤抖着感受硕大的龟头慢慢撑开狭窄的穴口,撕裂般的疼痛后是难以言述的饱胀感。奈布依旧在进攻,执着地想要把全部都插进伊莱的体内去,发情期的狼儿顾不上配偶的感受。夜行枭受不住痛,浅灰色的眼眸睁到落下泪来。 “别这样,奈布” 伊莱·克拉克觉得自己已经被填满了,那粗大的性器马上就要戳进他的胃中去,饱胀得想要呕吐。但萨贝达还在往里面塞着,执着不停地顶撞,顶撞,撞到撕裂的穴口与初次被侵犯的甬道疼得几乎麻木。 狼儿塞进了大半的性器,却再难前进,他以为是身下人不愿让他进去,于是放开了按着肩膀的狼爪,只是支撑在夜行枭的头旁将人依旧圈禁在身下。奈布·萨贝达将狼吻埋进伊莱毛绒绒的脖颈中,如幼时一般呼噜着撒娇,小心翼翼地舔舐刚才自己造成的伤口。 夜行枭抖了抖僵硬的翅膀,被此刻反而来撒娇的狼儿气得有些想笑。被性器固定而被迫弯曲的腰肢依旧难受,然而蕴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的喘息喷在他脸庞,几乎给夜行枭正被他舔舐的错觉。 不知为何伊莱想起了奈布小时候讨食的吻,乖巧又急切。 然而身体有时并不能完全听从大脑的意愿,发情期作用下小穴一点点地湿润了起来,奈布感觉到那紧致的妙地没有最初那般抗拒自己了,欣喜地抽插起来。夜行枭吓得尖叫一声,尾音又后知后觉的尽力吞回口里,没有最初那样痛了,倒不如说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夹杂在了痛楚里。 被本能控制的狼儿一次比一次顶撞得深,渐渐的把整根都塞进了穴儿中去,奈布兴奋的喘息,只觉得世间再没有更美妙的地方。他依存着本能叼住被操得想要向前逃避的夜行枭的后颈,在蓬软的身躯上肆意驰骋。 痛,一丝丝快感也没有办法掩盖穴口撕裂的事实,伊莱觉得自己流血了,血液濡湿着穴口便利入侵者的暴行。 但他没有力气反抗,被骗到树下俘获的败者只能接受被按在草丛中肆意妄为的命运。夜行枭的本能告诉他早已该接受精液,甬道收缩着等待喷射,然而对于狼来说却为时尚早,只觉得本就狭窄的穴道收缩着带来更加美妙的快感。伊莱根本没有性爱的经历,作为夜行枭也无法理解为何交媾会持续这样长的时间。生理眼泪从他的脸上滑落,一滴滴滴进痕迹狼狈的泥土中。 漫长的性交像是一场酷刑,夜行枭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一端是发情期的本能与性器擦过敏感点带来的快感,一边是流血的伤口与和自己孩子交媾的背德。伊莱·克拉克喘息,往日吐出美妙歌声的喉间挣扎着挤出破碎的呻吟,他任由自己留着泪,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快感。 最终夜行枭还是高潮了,将要射精的狼崽一下一下沉重的撞进伊莱身体的最深处,他颤抖着想要逃避,却最终无处可逃,快感还是汇成了破堤的洪水,刺激得伊莱大脑空白,唯有伸展到僵硬的翅膀象征性的耸立又放下,就如幼鸟无力的挣扎。 待夜行枭缓过神,却觉得下体中更加的酸胀难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腹中迅速地胀大着,几乎让伊莱生出要被破腹的幻觉。伊莱惊叫,声音却被扼杀在了泥土中。 后颈被以可怖的力量咬着,一场性爱下来那备受奈布关注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此刻更是痛得仿佛折断,狼按照本能将伊莱死死的按在地上,他要在他的体内成结,决不允许配偶在被灌满自己的精液前逃跑。 狼在伊莱体内成了结,那可怖的结让鸟儿动弹不得。有温凉的液体流了进来,奈布射精了,夜行枭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此刻正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精液被狼的结堵住了,全部一丝不漏地射进了伊莱的穴中,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灌满了,那硕大的性器却没有停止射精的意思。伊莱想摇头拒绝,后颈却被狼儿狠狠咬着,他感受着小腹一点点胀起,羽翼都在微微地颤抖。 射精结束了,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奈布终于抽出了他的性器,一双碧绿色的眸子牢牢注视着狼狈的鸟儿。伊莱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作为飞禽他没有躺着的习惯,但夜行枭真的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狼的精液被结堵塞得太久,哪怕伊莱觉得小腹胀到发痛,精液依旧是缓慢地流出穴的,就好像是夜行枭真的将奈布的精液吞吃干净了一样。 奈布·萨贝达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蹲坐在伊莱的身边,他轻舔夜行枭满是眼泪与脏污的脸,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别赶我走,伊莱。”伊莱一双浅灰色的眼眸子依旧流着眼泪,看起来迷茫又空洞,奈布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细心的舔掉夜行枭留下的泪水,低声在他的耳边说着,“别赶我走……让我做你的伴侣,伊莱·克拉克,我想做你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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