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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今天我们只能活一个的对吧?”
双强双杀手,猎犬x独行
敌对势力,打架打着打到床上的故事。
新手司机,各位系好安全带。
黑暗里传来清脆的枪支上膛的声音,格洛克17式,独行者从不离身的“好伙伴”。猎犬不用看就能想象到那支手枪的银色外壳,夜色里仿佛流淌的月光,美丽但也冷冽无情,和它主人一个样子。
他靠在墙上,尽全力放轻自己的呼吸,一边缓慢且小心地移动,一边全神贯注的捕捉对方真正的位置。
局势现在对他不利。奈布·萨贝达皱起了眉,他已经没有子弹了,武器只剩下怀中的弯刀。而且他受伤了,胸腹处的伤口不深,但仍在流血。他们缠斗了太久,同时熟知对方与自己的优点与缺陷,就像是嗅着彼此的血迹在森林里厮杀的两匹狼,谁也不比谁能捞到更多好处。
两败俱伤。
独行者咬牙想,真是糟糕透了。他现在想要吸烟,强烈地想要吸烟,因为这该死的任务和该死的对手。猎犬已经没有子弹了,他在上一个现场看到了被人抛弃的手枪,但伊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枪膛里的是他最后一个弹夹,左臂的刀伤也让他有些抬不起手来。上膛声比起威胁来更加像是虚张声势,以及一个低级得很的诱饵。如果萨贝达会以为他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循声而来,他就会一枪崩掉他的头。但很显然猎犬没有上当,伊莱也没想过他会上当。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却又摸不到彼此具体的位置,他们在这片废弃的老城区的黑暗里谨慎地周旋,寻找着将对方一击毙命的机会。伊莱·克拉克有枪,但猎犬的体术比人好得多,一旦被奈布靠近死的就是会是他独行者。
这是一场血腥的躲猫猫游戏,赌资是自己的性命。
猎犬扶了扶伤口处的绷带,摸到了一手湿黏,他趁着甩掉独行者的时间草率包扎了一下,看起来效果并不好。
如果有选择奈布绝不想与独行者为敌。虽然他们在敌对的阵营里,但黑道上的事在猎犬眼里不过是狗咬狗的无聊故事,大家都是收钱卖命的人,阵营大可不必分得太清。恰恰相反他对这个有名的独行者观感还算不错,米黄色风衣包裹下的身材颀长,白皙清秀的脸比起杀手更像是邻家的男孩,唯一讨厌的是他的那张嘴,总是能吐出一些直中核心但刻薄的话来。有的时候他们也会互换情报,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话说一半就足够,合作起来也比那些蠢蛋放心且愉快得多。
但很显然组织已经知道了什么,他们似乎无法容忍自己的杀手这种程度的背叛,或者干脆只是想找个理由除掉一直不怎么不听话的猎犬。奈布在两天前接到了命令,要求他全力捕杀这只桀骜的鹰,时限是三天,否则死的就会是他。
几乎猎犬着手的同时他也发现了独行者的不同寻常的动向,两个人背后的组织似乎在这一点上达成某种令人作呕的默契。
真有意思,萨贝达想,他擦拭着自己的弯刀,下意识地舔了舔上唇。
独行者在风中嗅到了一丝血腥味,混杂在浑浊的空气中不明显,但他们是一群鲨鱼一样的人,在生死线上走得久了,对此自有一条敏感的神经。
他迅速回身,却撞到一个坚实的怀里。黑暗中有人在守株待兔,偏偏独行者真的从这个岔口转了过来。猎犬前扑,将正在转身的人撞得重心不稳,掐着他的脖子将伊莱压在地上。奈布试图肘击将人手中的枪打飞,然而独行者依旧死死握住了他的底牌。为了不让他拿起枪猎犬只得另一只手将人的手腕也压死,但上半身被控制并不代表独行者失去了反击的能力,他蜷身抬膝,狠狠撞了猎犬胸腹部的伤口。
奈布闷哼了一声,倒吸着凉气。伊莱也不好过,人的肘击因为转身偏了方向,却是正正好好打到了刀伤上,一时间整条胳膊都没了知觉,握枪的手如风中残叶一般颤抖。
场面再一次陷入了僵持。两个人剧烈地喘息,呼吸都喷在对方的脸上。黑暗里只有如此近的距离能看清彼此的脸,独行者蔚蓝色的眼睛与猎犬深黑的瞳孔对视,谁也没在谁的眼睛中看到屈服与恐惧。
“我想我们都不想比拼一下生命力吧,猎犬先生?”
独行者对着压在身上的猎犬勾起嘴角,被那只布满伤疤的手扼住喉咙使他有点发声困难,但人依旧一副不慌不忙的冷淡样子,看得奈布直牙痒。偏偏他还不得不承认伊莱说得对,虽然现在他掐住了他的要害,但人的膝盖也是顶在了他的伤口上。猎犬固然能把人直接掐死,但窒息前的时间也够独行者将那条伤口重击到伤及内脏的程度。
更何况这四周还有一群盘旋着等待分食的秃鹫,奈布相信迎接自己的绝不会是医生和援助。
猎犬抿紧了唇,他没有说话,但扼着人脖颈的手却是放松了一些。
伊莱·克拉克松了一口气,脖颈上被人掐过的地方已经开始浮现出红紫的印记。他不太舒服的动了动,棕色的碎发被血和冷汗粘在白皙的脸上。达成妥协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甚至有几分尴尬。
他们没离得这么近过,这个距离对于杀手来说太危险了。平日里总归是要遵从一些约定俗成的礼节,比如不要进入一个杀手划定的安全范围。因此他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短,肢体接触可以说少得可怜。但此刻却是猎犬半个人压在独行的身上,伊莱透过膝盖的布料能感觉到湿热的血和更为炙热的如石一般坚硬的肌肉。
他皱眉,这套衣服应该洗不干净了。
猎犬也在游神,可能是长久的追踪与反追踪消磨了他的心力,也可能是失血多少有点模糊他的神志,他觉得自己的注意力不太集中,不然怎么会对自己的死对头突然起这种念想。对于独行者的印象奈布·萨贝达一直停留在“一个难缠的神枪手”和“看问题很准的刻薄小子”之间,反倒是没有太在意过同行对于伊莱·克拉克另一些方面的评论,比如说那张清秀的脸和米黄色风衣下纤细的腰与修长的腿。奈布不是没有听到过诸如伊莱会是一个好的情人这种黄色笑话,醉酒后的人什么都敢说,他只是觉得与独行者上床,要担忧得更多的恐怕是如何见到明天的太阳。
但这个时候奈布猛然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论是颜色淡薄的唇还是手中雪白纤长的脖颈,如同昂贵的瓷器般精致细腻,诱惑着人将它碾碎。看着独行者因疼痛而苍白的脸色和那双显然正在思索的蔚蓝色眸子,猎犬近乎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他有点兴奋,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狼,黑色的瞳孔蒙上点血色,几乎本能的低下头去——
“不论今天谁死在这里,剩下的人都是用卷刃了的刀而已。”
独行者清冷的声音打断了身上男人的动作,猎犬一顿,顷刻间冷静了下来,他有点懊恼,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贴到了快要鼻尖对鼻尖的距离。
伊莱正皱着眉看着他,像是在透过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揣摩人的情绪。
“所以?”
“所以……”
伊莱·克拉克猛地抬头,猝然的发力挣脱了人的手掌,两人的唇重重撞到一起,唇齿间磕碰出血来。
伊莱启唇舔向对方牙关的舌是独行者递出的橄榄枝,奈布紧缠住对方的舌是猎犬的应答与反击。
毕竟萨贝达还扼着人的手腕,在反应过来后他的眸子就沉沉的暗了下去,猎犬将伊莱重重压回到地面上,之前掐着人脖颈的手此刻钳制住精致的下颌,在那柔软的唇上胡作非为,独行者也不甘示弱地咬他的舌尖,两双异色的眼睛都恶狠狠瞪视着彼此。
根本算不上是接吻,不如说是野兽间的撕咬
他们都不熟练,鼻尖磕碰得生疼,唇齿间满是血腥的味道。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唇与唇间扯出淫靡的银线,带着点猩红的血迹。
“成交。”
猎犬说。独行者眉头一皱,蔚蓝色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愠怒瞪视着人。奈布大可以直接点说“我们结盟”之类的话,偏偏却要用“成交”这种词语,好像是他在以色侍人委曲求全。
但伊莱的脸色很快就变了,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某个火热坚硬的东西贴在了身上。他尽力仰头躲避奈布埋在他脖颈处的头,缠斗间风衣与衬衫都散乱开了,裸露出人雪白的肩颈。
长久不见光的肌肤十分敏感,猎犬火热的呼吸和扫过的碎发带起丝丝的痒,独行者觉得半个身子都酥麻了下去。
真他妈是一条疯狗。
“别在这里。”伊莱咬了咬牙,最终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到我的安全屋去。”
四周的那些秃鹫他见过,是猎犬那边的人,那么他的安全屋就是隐蔽的。
黑暗里独行者被推倒在床上,他拖着受伤的手臂向里移动,同时踹掉了脚上的皮鞋。
那个吻——如果说那个能算亲吻的话,一时间伊莱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但他知道猎犬不会拒绝。暧昧期本就隐秘而晦涩,更何况对像是敌对阵营的杀手,他们的感情如同黑夜里缓慢涌动的暗流,更像是在地壳下沉默着积蓄力量的岩浆,有可能就此沉寂下去干枯成岩石,也有可能随着一个契机喷薄而出。
倒不是奈布·萨贝达表现得有多么明显,恰恰相反这个永远一身黑衣的前雇佣兵对于感情无比迟钝。那双深黑的眸子看过了太多的血,最终也被浸得暗红。于是他即使退役也无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最终只能拾起刀与枪重新从事自己最为厌恶的勾当。没人教过奈布什么是感情,如同野兽一样,他把悸动当成了遇到强敌时的警报。
独行者对这方面却是过于敏感了一些,他早早察觉到了那个总是暗中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从喧闹的酒吧里偶然地目光交错,到在黑暗小巷里叼着香烟向他借火。伊莱·克拉克独自在冰冷的黑夜里行走得太久,因此他人的靠近便如冬日火炉一般耀眼而炽热。
弯刀与手枪都掉落到地上,落地声掩盖在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音里。猎犬摸索着抽掉独行者的腰带,连带着在人纤细的腰肢上掐了两把。他揭开风衣的动作粗暴,几乎将扣子崩飞出去,再里面白色的衬衫已经在一连串摩擦中被蹂躏得散乱,敞开的领口露出伊莱雪白精致锁骨,在黑暗里看起来如玉一样温润。
伊莱在床上蹭了蹭,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他听着风衣扣子不堪重负的哀鸣,伸手制止了猎犬再一次伸向自己衬衫的手。
“我自己解。”独行者慢条斯理的说,尾音里却暴露了尽力压制的颤抖。奈布觉得自己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他看着人儿雪白纤长的手指慢慢解开一粒粒纽扣,半遮半掩地露出纤细的身子与粉色的乳头。独行者的长项是狙击,因此他也很少受伤,至少比满身伤疤的猎犬好得多,总是掩盖在衣物下的薄薄的肌肉紧实细腻,隔着黑暗的雾宛如乌云中的月亮。
猎犬布满伤痕的手粗糙,轻易在雪白的腰肢上留下微红的指印,他爱不释手的揉捏裸露的皮肤,低下头去啃食人精致的锁骨。伊莱咬了咬唇,陌生的酥麻从被触碰的地方席卷全身。黑暗里本就敏感的五感更加发达,夜风微冷,衬得人的手掌火热如碳,所经之处撩起燥热的火来,引得未经历过人事的身躯轻轻颤栗。猎犬湿热粗糙的舌头在锁骨上打转,间杂着锋利的犬牙含于齿间的厮磨,薄薄的皮肤被吮吸噬咬得发红,一处处如绽放的玫瑰花,花蕊处渗出斑驳的血。
伊莱咬紧牙关吞下了到嘴边的呻吟声,伸手揭开身上人的兜帽,然后将手指插进猎犬黑色的发里,他近乎泄愤地扯下那发绳,连带着狠狠拔下几根长发。独行者没有松手,扯着人的发强迫他从自己身上抬起头。
他没有什么任猎犬予取予求的打算。两个人都是杀手,都习惯了将一切牢牢紧握在掌中,因此伸手制止简直是下意识的行为。
于是伊莱抬身吻了上去,将人的疑惑与不满全堵在了口中。
这次总比刚才温柔得多,虽然口腔中依旧回荡着血腥的气味。猎犬习惯了,他习惯了带着血腥味的一切,甚至反而会感到安心。死亡的气息已经被腌制到骨子里,直到腐烂都不会消失。他们在黑暗中纠缠,撞入彼此之间暗红色的雾中,猎犬沉溺在熟识的铁锈味里,却突然捕捉到了其他的气息。
幽幽的,安谧的,让人想起玉白的花,就应当生长在破败黑暗的小巷墙角砖缝里,纠缠着烟味与火药的残渣,来自独行者伊莱·克拉克。
独行者渐渐放了抓着人发的手,黑发从他雪白的指间如流水般泄下,划过猎犬阴郁的眸子,撕裂的嘴角,悠悠然飘荡在两人之间,将泛着血的亲吻遮挡得暧昧又缠绵。
“为什么我在下面?”
一吻后独行者的呼吸急促,白皙的脸上染了点红。平时颜色单薄的嘴唇沾上了些唾液与血,着了色般娇艳起来,看得猎犬喉结微动,呼吸愈发的粗重。
“因为你打不过我。”
奈布回答得言简意赅。他知道听了这话伊莱绝对会不高兴,早早将手拦在在身边,一把抓住了独行者踹他的腿,看起来反倒是人在主动奉送了。
伊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表情紧绷,红晕却霎时顺着脸颊爬到耳根去。猎犬缓缓挑了眉,纯黑的眸子中罕见地透露出愉悦,又带着点明显是故意的惊讶与暧昧,品味自己得逞的姿态仿佛是餐桌上享受美食的贵族,刀叉拿得优雅又斯文,看得伊莱想要再踹他一脚。然而萨贝达已经不容置疑地拉开了他的腿,他将自己卡在人穿着西装裤的两腿之间,又突然发力把独行者拽倒在了床上。
依旧挂在胳膊上的风衣与衬衫都在拉扯下堆叠于背部,将纤细雪白的腰身半悬着托献出。独行者的屁股与大腿压在猎犬的腿面上,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出人意料的柔软有肉。伊莱·克拉克一时起不来,他被堆叠绷紧的没弹性布料束缚住了上半身,只能直视着眼前的黑暗,感觉猎犬抽下他的腰带解开裤链来。
裤腰被退到了大腿,下身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里。猎犬一只手掐着纤细的腰逐渐向上摸索去,将他的胸部盖在掌下揉搓,老茧一次次划过敏感的乳头,一只手将半勃的性器圈在掌中,他揉捏了两把逐渐精神的小家伙,用粗糙的指腹摩擦敏感的马眼。狭小的空间中传来独行者的闷哼声,他不是没有自慰过,却依旧在刺激下绷紧了腰身。快感犹如细小的藤蔓,从被抚慰的要害处细细密密地爬上整个身躯,延伸到大脑中去,打乱人极力抑制的喘息。
伊莱支起一条腿,这个动作缓解了腰部的压力,也将整条雪白的大腿从西装裤中挣脱了出来。奈布索性帮人脱了裤子,连带自己的外套一同随手扔到地上。他再一次俯身,将伊莱囚禁在自己和床铺之间,两个人下身紧挨着,独行者完全站起的性器就被夹在自己与人粗糙的布料中间,稍微一点动作都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猎犬将手指压在了伊莱微张的柔软唇上,人面色潮红,平日里清醒的眸子此刻如有海雾氤氲。独行者察觉到了这个充满性暗示的动作,那双蔚蓝色的眼睛危险地眯起,露出锁定暗杀目标时特有的冰封般的寒意。
“别这样看着我。”猎犬的手指在人的嘴唇上摩擦,慢悠悠地将即将干涸的血迹推染开,黑暗里一点红色沾到了人的雪白的齿上,“难道你的备用物资里还包括润滑油吗。”
他用膝盖暧昧的顶了顶人的腿间,俯下身去叼泛红的耳朵。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了下去,只剩下奈布在人身上撕咬作乱的细微声响与伊莱深深浅浅的不自然呼吸。最终独行者张嘴将人的指尖含了进去,身上人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插进口腔中肆意搅动。伊莱去咬他的手,反被撑开牙关夹住湿滑的舌模拟抽插的动作,搅起淫靡的水声。
引狼入室。独行者想。更加糟糕的不是因为被迫张开而变得酸涩的下颌和溢出嘴角的唾液,而是没法再咬唇抑制住呻吟。对口腔的逗弄一点没影响猎犬在他身上的动作,奈布喜欢揉搓他的乳头,因为性欲和寒冷而颤巍着立起的小家伙,每一次触碰都能勾引出被手指搅得破碎的呻吟声。
伊莱脸色通红,所幸猎犬也没有玩弄人太久,毕竟下身涨得厉害,他现在有些着急,于是也没了太多捉弄人的心思。被浸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与舌尖相连的银线颤巍巍地落在狼藉的锁骨与胸口上。奈布眸色沉沉地暗了下去,他伸手探到人的下身处,蹭进有肉紧实的臀缝中间,在穴口揉摁了两下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从没容纳过异物的后穴温暖而紧实,牢牢的裹着人的手指,缺点就是太过紧实了,奈布皱起眉。他没给独行者多少接受事实的时间,直接转动着粗糙的手指模拟起抽插。近乎粗暴的动作逼得伊莱惊叫出声,下意识地蜷腿想要逃避后穴的刺激。然而猎犬一手卡住了他的腿弯,强制人只能张腿将隐秘之处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很快萨贝达就插进了第二根手指,全然不顾身下人倒吸着凉气的声音,他用蛮力镇压着人再次想要逃脱的举动,又轻轻拍着雪白的臀瓣让他放松。
独行者气得有点想笑,一条疯狗身上能有几分温柔可言,粗暴急躁的扩张下他根本放松不下来。疼痛与异物感刺激着微红的后穴紧紧咬着入侵者的手指,本应起润滑作用的唾液全堆积在了穴口处,可怜兮兮的反像是被插得流了水。猎犬舔了舔唇,他被欲望逼得眼皮直跳,直想放弃扩张马上提枪上阵。
现在插进去绝对会裂开流血的吧?缓缓卷曲手指插在人的后穴中摩擦抠挖,萨贝达有些兴奋,他伸手去掐独行者的下颌,人双眼紧闭眉头皱起,薄薄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沉默着强忍着不适,却依旧有闷哼从唇齿间溢出。
一点腥红染上了猎犬黑色的眸子,近乎于暴虐的欲望正在他的心底翻涌。他想让独行者痛,他要看他哭,看那双冷淡的眼睛留下泪来,让着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人在他身下求饶……
萨贝达的动作不禁粗暴了几分,划过某一点时他终于看到伊莱颤抖了一下,紧闭的眼睛下意识的睁开瞪视着他,想要表达羞恼愤怒,却不自知的带着几分惊惧。
找到了。猎犬舔了舔唇,他将进攻的重点放在了那敏感而致命的一点上,几下就听到了人忍耐不住的喘息。平日里清冷的声音此刻带着几分潮湿和沙哑,低低的若有若无地回荡在黑暗的空间里,如猫一样挠得人心痒难耐。
萨贝达插进了第三根手指,在慢慢湿润起来的后穴中搅动了一番。猎犬不准备再等下去了,他抽出在人后穴中捂得热乎的手指,将指尖上沾染的不明液体擦在伊莱裸露的胸前,成功换得人的又一记瞪视。
久被束缚的欲望终于堂而皇之的裸露出来,萨贝达欺身压在伊莱身上,几乎鼻尖对着鼻尖,身下挺立的性器暧昧而危险地抵在了人的后穴上。
独行者轻轻皱眉,看着人那张依旧冷漠的脸,最终淡淡的笑了。
他抬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过人嘴角的疤痕。
你想从我这里看到什么,萨贝达?
尽管早有准备,被进入时伊莱依旧紧皱了眉,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对于本就扩张不算充分的小穴来说那东西过于巨大。独行者一时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自己被那侵入的性器生生撕裂了。
猎犬看出了人的痛楚,他一直紧紧盯着他的脸,将全部的情绪与变化都收入眼中,像是豺狼将猎物的每一丝血肉都吞噬得干净,没有丝毫的谅解与疼惜。 硕大的龟头缓慢但势不可挡的开拓着紧实的小穴,直到整个柱身都插进那令人着迷的温柔乡去。萨贝达舒适的叹慰一声,火热的肠壁蠕动着抗拒着想要将异物排出,却恰恰极佳地取悦了入侵者。他低头去欣赏身下人的痛楚,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微眯着,眼角带了一点点潮红,漂亮得引得人想要俯身吻一吻。
猎犬体贴地等了人一会,他俯身去啃食伊莱敏感的耳后与脖颈,手指从乳头撩拨到腰窝,最后再一次将有些低头的分身握在掌中撸动。快感渐渐代替了疼痛,细碎的呻吟重新溢出人的嘴唇。
于是萨贝达将伊莱的腿架在了肩上,缓缓将性器抽出大半,又狠狠顶撞进去。掌中雪白的大腿颤抖了一下,他偏头,在紧实有力的腿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咬痕。
猎犬的索取粗暴又不知节制,从最开始便如脱缰于草原上的野马一样放肆,仿佛只知道跟从本能的野兽。反复的抽插与撞击里独行者被晃得头晕,快感如潮水一样一波波袭来,直逼得人觉得喘不上气,想要开口骂身上那人畜生,却最终变成呻吟声与不成词的破碎音节。
恍惚间伊莱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单薄的船,岌岌可危地摇摆在冰冷的海上,汹涌的风浪随时都会将人吞噬进无边的黑暗里。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抓到人坚实的肩膀就往下拽去。
萨贝达怎会拒绝他的邀请,他俯身遵从独行者的动作,性器却也因此插进了更加深入的地方。
伊莱呻吟出声,沙哑的嗓音潮湿而绵长,如猫一样的懒散,又夹杂着点不易察觉的泣音。他几乎是自暴自弃的搂了身上人的脖颈,让猎犬布满伤疤的火热胸膛紧挨在自己的身上,贪婪的摄取着温度。纤长雪白的手指插在发里,顺着肌肤摸索到坚实的背,独行者侧头,单薄的双唇就如清风一样拂过他的眼角与眉心。
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呼吸,呻吟声跟从着快感与欲望倾泻出唇齿间,低喘着吹红猎犬的耳廓。
这种事情接受起来说不上有什么困难。独行者对自己说,就像是想杀人一样,都是欲望罢了。
先高潮的是独行者克拉克,埋在体内的沉重而执着的摩擦撞击着那敏感的一点,不断积累起的快感最终如潮水破坝般崩塌。射精的一瞬间伊莱还是下意识的咬紧了唇,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在猎犬背后留下几道深浅的抓痕。
然后是猎犬萨贝达,他摸了摸高潮时的人的棕色的发以示安抚,然后全然不顾他的不应期继续干了下去。看着身下人过于震惊和没有反应过来而一时失言,又因为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被迫继续承受快感,话语与辱骂都变得支离破碎。
果然这样的独行者就没有那么讨厌了。失去那层冷静自持的讨厌外壳,雪白的敏感的内在全部颤抖着向他裸露出来,像是动物对着强敌乖顺地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
尽管萨贝达也清楚不过是一时的错觉,但征服独行者的想象过于美好,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快感刺激得人呼吸愈发的粗重。猎犬低头狠狠咬住了伊莱的喉结,像是捕猎的野兽。他最后几个冲刺,将精液全都射在了最深的地方。
温存没有持续得太久,猎犬躺在床的另一边,黑暗的房间中再一次陷入了寂静,仿佛刚才的拥抱与温暖都是一种错觉。
独行者想抽一支烟,但他太累了,疲惫到手指都不想卷曲。他阖眼歇了一会,身边响起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
“药品在左数第三个柜子里。”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点沙哑,慵懒得像是在阳光下伸懒腰的猫。萨贝达下床的动作顿了一下,按在胸腹处伤口的手指捻了捻,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到指尖已经被新鲜的血液浸润。
“衣服?”
“旁边的衣柜里,但我想尺寸估计不太合适,猎犬先生。”
伊莱也起了身,他靠在床头上,摸出烟和打火机来。黑暗里一点烟火亮起,忽明忽暗的光影勾勒出单薄的唇和还沾着汗水的精致下颌。
烟雾里那双蔚蓝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萨贝达最熟悉的独行者的眼神。像是鹰一样,任何细节与情报都逃不过那双漂亮的眼睛。
猎犬在包扎伤口的时候听到了伊莱走进卫生间的声音,待他慢吞吞的把独行者过大的衬衫与裤脚用弯刀削减到合适的长度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房间的另一边。他正在照镜子,皱着眉看着系到最上面的衬衫领口,那里还留着半个遮挡不住的咬痕。
他斜斜瞥了一眼猎犬,俯身将隐藏的武器柜拉开。独行者娴熟的装备弹药,将手枪收在风衣下的隐藏枪带中。
“没有你常用的手枪型号,凑合一下吧。”
两个人装备完全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再将屋子内可能被追踪的痕迹消除干净。最终猎犬穿上了自己的外套,他将黑色的兜帽盖在头上,一双眸子隐藏在熟悉的阴影中。他向独行者点了点头,于是伊莱掐熄了手中的烟。
“你说他们会为你的人头派来多少人?”
“谁知道呢,反正都是一群废物罢了。”
两个人都笑了。独行者笑得清冷高傲,猎犬的嘴角带着阴沉,相同的是两双眸子里的决心与杀意。
他们推开了房间的门,走进废弃城区破败寂静的黎明中。